清朝的樹木保護

13th March2021

清朝的樹木保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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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朝的樹木保護該樹在持續降雨後傾倒,可能影響皇宮風水,被上奏同治皇帝並擬定改良計畫,且後續有持續追蹤紀錄!當時沒有電腦和相機,畫出來的卻是如此精美。國立故宮博物院南部院區 Southern Branch of National Palace Museum 3月12日上午11:51  · 植樹節特輯|搶救神樹大作戰!1863年7月,連綿數十日的壞天氣,將大清國祖先陵墓上的一個大樹吹倒,垂壓在永陵「啟運殿」的屋簷上。將軍 #玉明 聞訊,立即派人並親自前往查看,同時以 #五百里加急 傳遞奏摺到紫禁城。這顆被視為 #攸關大清國運 的老榆樹,樹高五丈(約16.666公尺)、主幹直徑有5尺(約152.4公分);將軍玉明在7月27日的奏摺中描述,「永陵神樹歪倒斜壓殿宇,樹根露出土外...情形重大,風水攸關,不應擅動...」並手繪了現場樹木傾倒的狀況作為奏摺附件。包括欽差大臣在內的大小官員和專業技師緊急動員,奉命即刻前往盛京救援神樹,在9月份秉告太后的奏摺中,附有一幅長寬超過60公分的〈保護神樹形式圖〉便詳細描繪樹木的修護情形(乍看構圖怪異,但可以想成一張 #想像中的空拍圖。)/隔年立夏,在所有官員的細心呵護下,老樹枝頭發了嫩葉!這則喜訊,又以三百里傳書送到紫禁城,裡頭也附上了精美的手繪插圖。雖老樹主枝幹已乾枯,但在永陵總管及奉天將君等官員的照顧下又延續了十多年的生命,直到政權更迭;而它的殘段,至今仍保留在永陵的西配殿中。-【樹:從信仰到抒情】故宮南院S304展廳第一檔 109年12月25日至110年3月21日第二檔 110年3月27日至110年6月20日-■〈保護神樹形式圖〉欽差大臣基溥等奏摺附件/同治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奏/故機092141■奏報永陵神樹倒歪並請簡員勘辦摺/同治2年7月27日/故機090902■〈永陵神樹發葉萌芽圖式〉奉天將軍玉明奏摺錄副中附圖/同治3年4月15日奏4月25日奉旨/故機096607165觸及人數28互動次數無法加強推廣1212資料來源:國立故宮博物院南部院區 Southern Branch of National Palace Museum

整片樹林夷為平地會如何 Shen-Horn Yen

04th March2021

整片樹林夷為平地會如何 Shen-Horn Ye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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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en-Horn Yen3月2日上午12:09  · 去年(2020)9月中的時候,因為據說有學生抱怨"理學院後方機車道上有猴子",結果學校就找包商處理,但可能因為根本沒說清楚怎麼處理,原本只是修剪樹木,變成把整片樹林夷為平地。而包商還直接把所有的樹近根砍斷,還把所有的木頭平整截斷載出去。這在當時讓我非常的憤怒。一來是把整片樹林夷為平地完全沒有必要,二來是增加水土流失的風險,三來是包商會不會以修剪為名義把樹砍了去賣呢?後來總務處看到我抱怨後和我,還有系主任談一談之後該怎麼處理。當時我們提出來的方案是:(1) 先監測一段時間看看會出什麼問題(2) 可能補植原生樹木,苗木從屏東林管處的苗圃來(3) 未來有類似的事情最好能知會生科系提供諮詢(4) 學校平常應該要與樹醫/樹藝專業團體與人士保持合作諮詢關係好,然後呢,大一新生就入學了。其中有一個組就以監測這個地方的植被復原,以及評估生物多樣性與生態服務損失為提進行一個學期的專題研究。那麼該被研究與監測的事項有那些?(1) 這樣的砍伐去除了什麼物種?能否從鄰近地區自行播遷或補充?(2) 把整片森林砍掉就能降低獼猴的侵擾嗎?(3) 整片森林消失後是否會促成入侵性植物的進駐?(4) 這樣的破壞造成的生態服務與生物多樣性損失如何換算成金錢?然後經過一學期的監測與研究之後大一學生發現了什麼?(1) 學生把另一側沒有被砍伐的森林視為對照組,然後把被砍伐的森林視為實驗組,前者具有18科32屬36種被子植物,而後者具有17科25屬25種被子植物,根據在對照組區的調查,實驗區原本可能具有的脊椎動物、昆蟲與蜘蛛應有23科23屬24種。(2) 獼猴一樣來,而且超愛來。為什麼?因為砍過以後最先長出來的是血桐,而大量的血桐嫩葉提供了獼猴良好的食物,結果反而造成獼猴的群聚。(3) 原本學生推測銀合歡、香澤蘭與小花蔓澤蘭有可能因此入侵或大量拓殖,結果並沒有。快速生長的盒果藤撲天蓋地長得滿滿的,然後血桐的葉片也遮住了銀合歡所需要的強烈陽光,所以幸好入侵性植物並沒有因此大量繁生。(4) 然而原生植物若要恢復到原有的樣貌恐怕要非常非常久,而且很難完全以補植樹苗的方式恢復。學生粗估了損失的材積推測出損失的碳吸存能力,再換算成金錢,約為33500元。然後森林要重新撫育,還要達到原來的物種多樣性與成長高度,光是初期栽培所需經費就約50萬。而且還未必能恢復到過往的生態功能。我之所以教學生做這樣的專題研究就是讓學生瞭解,當一個環境受到干擾而變得沒有那麼好的時候,請問我們是直接放棄它?讓它就變成停車場?還是插滿光電板?還是要盡力地復原它?讓它恢復原本的功能?如果我們選擇前面這個價值,那是否也能接受故意破壞古蹟,然後宣稱古蹟中什麼都沒有,所以應該改建成商辦大樓?但若我們選擇後面那個價值,那我們有多少的耐性與技術來撫育環境呢?然後我們一定要允許人為干擾存在嗎?一定要與干擾共存才能顯得識大體嗎?我會讓這組同學有事沒事就來看看這個地方,看看當他們四年後畢業時,這片森林變成什麼樣子。如果過了四年,還沒有看到什麼很大的變化,那就是一個警悌,表示人一旦毀掉一片林地,那個自然環境要生回來所需要的時間比我們想像得還要久。但如果過了四年樹就長高了?那也是一種鼓舞,表示我們如果不給自然太多的干擾,也敬重環境的法則,我們還是會見到環境復原的可能。這是我們在中山大學的課程中可以做到的,不知道有多少學校也可以做做看呢?還是把所有的校地都以安全或整齊為名,把樹砍掉,把地鋪上混凝土呢?如果你平常就對你生活與學習的"環境破壞"無感,不採取任何行動,卻又會為廣告中遠在天邊的北極熊傷心,請問是在傷心什麼?圖片:范皓鈞